终于大学毕业了,解脱了挤在八个人一间房的尴尬,心里却不敢面对了,不敢想离开父母的呵呼该怎样面对人生。
我和同学约好一起招聘会,那天太阳好象顾意考验我们,精神抖擞的在空中微笑,我越发的不只方向,漫无目的的在招聘会的大厅里走来走去。不知道做什么,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那段时间自己好象得了忧郁症,每天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拼命的听歌玩游戏,拼命的忘了在学校里所有的事。忘了那个大洋彼岸的负心人,同学中选择出国留学的不少,我的前任男友也是其中的一员,那时,我们同寝的同学告诉我他被着我去新东方上TOEFL培训,我一点都没当真,直到他要离开的那一刻,我接到了他的电话,他说:“蓉蓉,我要走了,我已经拿到了签证-----我,我一直没有告诉你这件事是觉的让你受到的伤害小一点,以后,你见不到我了,你会把我忘记的快一点--------。”我开始没有反应过来,脑子里一片空白,也不知道他后来到底说了什么没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浑身发抖,眼前一片漆黑,三年的感情就在短短的两分钟结束了。那时侯的我觉的生活快到了尽头,24小时的天空都是灰的,我便在结课的第二天便离开了学校,我再也不能在那里挣扎了,每个角落都有我们俩人的身影,后来听同学说他去了美国,同学刚想往下说时,我打断了他的话,再不想知道关于他的事。于是就开始准备资料,找工作。
同学有事先走了,我在招聘会上一个人转了大半天,一份简历没投就走了。一个人底着头,沿着三环,走到路口,车流在我眼前交错,我在想我该朝哪个方向走,走到哪里是终点。天空突然下起了雨,行人都在找地躲雨,只有我在路上慢慢的前行,我抬起头,让雨水打在脸上,把自己变的更清醒,回答所有的疑问。走累了,看到一家星巴客,便进去点了杯咖啡一个人坐在玻璃窗前,看这外边的雨越下越大,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什么时侯身边来了一帮黑人和几个中国女孩,我绩续着我的空白,突然有个人朝着我说话“你好”我回过去一看一个黑人,很高,看上去不象坏人。他在和我问好。我也有好的也向他打了招呼,他终于没法和我再交流下去.“can u speak English?”他说,我当然很谦虚的回答:“a little”他看起来很高兴,开始和我聊学习聊他的国家,一个富饶的国家加拿大,这让我产生了很大的兴趣,因为它也在大洋的彼岸。雨停了,我说要走了,我给他留了电话,便离开了。
回家的路途有点遥远,我坐在公交车上,望着窗外,对所有印入眼帘的东西都不知所然。突然电话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hello!”是他那个黑人poul,我甚至不记得他的名字,他却大声的告诉我他喜欢我,爱我。天啊,我忍不住大笑起来,他对我的默视很不理解,感觉他有些生气了,我也连说sorry.,并很诚垦的说::“thanks”。以后的日子,他就不断的给我打电话,每次都是同一个话题,“我爱你”,我也每次都在说“谢谢”。我知道他在等,等有一天我开口说,“I love u too”,这怎么可能,一个我深爱的人去了大洋彼岸,一个深爱我的人从大洋彼岸来,他们的来去让我不知所措。我曾告戒自己,不要再去爱,不能再去爱,没有爱情是可*的,没有人是可以相信的。为了避开这一切,我决定从此不再接黑人的电话,那天,他在不停的打我的电话,我想象着什么都没发生,依然听歌,玩游戏,直到我接了一个陌生的电话,耳边传来了poul的哭声,他说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没有我他不能再活下去。我听了后很吃惊,难道这才是love’feeling吗?爱情就是两个人互相的生存理由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的以前算爱情吗?我久久没能说话,也不知该说什么,最后,我再也忍不住他的哀求,答应他见一面听听他的心里话。
那天我们又约在那个星巴克,我远远的看着他站在门外,手里捧着一大把玫瑰花,我有些不自在略低着头,他向我走来,轻声的对我说“I LOVE U BABY”顺手把花递给了我。我无耐的接过了花,客套的夸讲这花真漂亮。他说,花再美也美不过我,在他心中我是最美的玫瑰,永不凋懈。我当然有些感动,我们做下来聊了很多关于爱情的话题。他还是苦口婆心的让我接受他,我还是拿文化差异太大为介口,来拒绝他。我的伤口还没疗好怎么能又去付出,怎能分出爱是不爱。之后,就是每天无数个电话把他的一切行踪都交待给我,却从不要求我什么,每次都要告诉我他爱我。每天被鲜花和甜言蜜语包围着的我,也有些魂不守舍了,下意式的等他的电话,偶而哪一天他没来电话,我还真觉的不自在。就这样,在我还不是特清醒的情况下我接受了他,是我的孤独寂陌还是他的真情实意让我们这对黑白配走到了一起,这一切都不是那么重要了。我们在一起很开心,每天除了电话,短信,他还不断的向我讨教中文。有一天他突然对我说:“美美,飘亮”乐的我前仰后合,发现他有时也很可爱。可是好景不长我们的矛盾越来越多,也许真的是文化差异,也许是大洋彼岸人的爱情保鲜期太短,每天的争吵让我透不过气来。.可每当我提出分手时他总是说:“NO’’。我快疯了!.
一段三年的爱情在瞬间消失却长时间刺痛着我的心。这三个月的的爱情虽来的突然,可它像大麻,麻醉着我的灵魂,让我暂时忘了疼痛。那天我突然醒了,只有自己的知识,身体,灵魂是永远受我所支配和依*的.我不久找到了工作,努力着工作和学习,我没再和Paul纠缠,只是不再接他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