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就是发生在今天清晨,坐了一整天车,入夜抵校,午夜浅醉作此篇。
零晨四点四十五分,闹钟将我从睡梦中催醒,一个多月的寒假就这样结束了。悠然的我坦然的收拾好行囊,准备踏上返校的旅程,家乡的小镇距市火车站一个多小时的路程,5:30要乘第一班客车去赶火车,迎接新的学期,就在这时一场措不急防的骤风卷向阳光开朗的我......
正准备离家时,今天要和我一起赶火车的好友来叫我,他叔开车送我们去,呵呵!~这下好了,不用去挤公车了,速度快也舒服......然而上车的一刹那,我就傻了,对了,网络上习惯用“晕”,对于当时的我的确再贴切不过了!
是她,天还很黑,元宵夜的月光还是瞒亮的,对了还有车灯,只看了一眼,目光就迅速的离开了副驾驶座...是她,哪个曾依在我怀里听着我哼唱《亲亲我的宝贝》的她,那个在我被思念霸占,而孤枕难眠的夜里,温习了无数边的那最真的梦,正静静的坐在哪里....好友跟着上车道:“文文今天开学,和我们一起走,顺道送我们......”看着他乐呵呵的关上车门,我却在心地进行着最残酷的咒骂:“他爷爷的,竟将我塞进了黑车!”
“她的背影还在我梦中徘徊...”想到了这么一句歌词的当时,她就在我眼前,秀长眷美的马尾辫正在轻摆着,将我甩到了那些忘了多少边也忘不掉的记忆里......
车在山幺里奔驰,“二叔,可以放歌吧?”,“可以啊...”二叔开车好专注“带子在下面盒里,自己找吧”,“不了,我这儿有”,文文说罢歌声就传了出来:“因为要离别 就走破这双鞋 我陪你走一夜 直到心不再滴血....”
“什么破歌啊,这声音也能听?” ,“小安,不至于吧,阿杜就被你骂的这么不名一文?”身旁的好友挑懈着,哪还有心思答礼他,望着窗外,惟有月正圆,大概也只有它明白我在灌个什么水吧。
阿杜还在撕肝裂肺的唱着,文文在静静的听着,拨乱的心弦奏不出共鸣的心曲,苍穹的冷月在为谁人独寒?
七十分钟的路程竟如此的深长,穿越了时空,那一幕幕心醉的驿站,被分手的一瞬击的粉碎,盛时的缤纷敌不过落幕的一缕残香......熟悉朦胧的泪又一次在眼眶内涌动,是伤是痛,如何辨的出各种滋味,任伤任痛,视线如何还能够定格在轻甩着马尾辫的背影上......
再漫长的旅程总会有终点,售票厅的人好多,“你们先等着,我去买票”,目光始终不敢落向身旁的倩影,径直走向售票口。“终于买回来了啊”,迎上来的是那张再熟悉不过的笑脸,和四年来对我讲的第一句话,早已了习惯擦肩而过的我对此仓皇失措,匆忙转向好友喃喃自语般的仍了句--该进站了......
刚刚过完年,外出的、工作的、上学的蜂拥在车站,进站口依旧是串串长队。在距进站口十几米处,她从队伍旁飘至过来,盈盈双目坚定的盯着我,而我还是不知该如何望向她,环顾四周确定她是在看着我。又可以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感触着她的呼吸她的心跳,这是前世?还是来生?仰或是梦中?怎么也不敢想象这是真实的现在,“在外地上学要懂得照顾自己,保重!”,惊的我浑身战栗,接不得半语,目光四处逃串,再一次看到她转身离去,这次又带去了什么,又留下了什么?冷却的心早已麻木,混觉的脑海思不由衷。
风不再扬,云依旧在飘;情不再动,心仍在翻滚,不伤亦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