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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碁魂同人]厥與覺

[原创碁魂同人]厥與覺

作者:寒慕光

(以下紅字為山崩地區警告標誌, 雖非絕對, 但敬祈參考)
嚴肅而鄭重的聲明, 此篇二肯定血肉模糊,
若視車禍、肢體殘缺是地雷區者, 以及心臟不強者, 切記慎入!!!
但目前體貼各位, 此段將改設白色字

如受好奇心導引,不顧警告往下看,
導致噁心嘔吐憤懣不平者, 責任請自負, 切勿怪罪他人。

一、夜色深濃
  
夜色已沉,兩人坐著長程巴士,從箱根溫泉返回東京。這巴士的飛機座艙式座椅實在舒服,進藤光已經完全放鬆而睡著了,交流道的昏黃路燈在他染金的頭髮上一明一滅,漸漸地,連這種規律的變化都被黑暗所吞沒,向來行事嚴謹的塔矢亮終於也鬆開了領帶,沉入夢鄉。
  
在這樣的氛圍下,巴士司機所聽到的,正是六七個乘客溫柔似浪、時有時無的鼾聲所組成的樂章。每日例行的路徑、一樣酣睡的乘客,開著晚班巴士的生活實在是缺乏變化的。
  
這個行業唯一吸引人的,就是剪票上車時,能穿一身筆挺的制服,以朝氣十足的音量向乘客問好、驗票,還可以從這些乘客的穿著與談吐中,練習自己的觀察與推理能力。像今天,他就知道車上有對新婚燕爾的甜蜜夫妻,兩個打算到東京找朋友的摩登辣妹,一位出差好幾天、正要返家的中年上班族;另外兩個身上帶有淡淡雞尾酒味的年輕人,一個沉靜筆挺、一個開朗明亮,兩人對比饒是有趣。
  
車身穩定的前進,司機卻忽然感到背脊一陣涼意,莫名的一種危機感襲來,下意識的掃視了照後鏡,果然不妙!
  
本來大型車輛是不宜超車的,更不能行駛在、預留給救護車與警車緊急通行的路肩上,此刻一輛聯結車,卻不知到底是零件失靈呢?還是司機疲勞駕駛?竟然忽左忽右的在路肩與外車道上蛇行起來。巴士司機剛想加快速度,帶領一車乘客往前遠離危險,哪知道已經來不及了!
To be continued……

二、飛來橫禍

  聯結車的可怕之處,在於它多節的車身;若是司機開車不平穩,後面所掛的車體將左右掃動,週邊的車輛到時將避之不及。

 「糟了!躲不過了!」巴士司機死命的把方向盤轉向右方,試圖避開從左方路肩拼命擠過來的聯結車,手汗剎時溼透了白手套,腳下的踏板已經催踏到底!此時腦海興起了無數的不甘心:孩子還沒有上大學啊!答應妻的巴里島之行還沒去,還沒到富士山攻頂朝聖啊!尤其身為駕駛的職業道德,更告訴自己:不能讓乘客一起賠上人生!

  背後的乘客在突然變化的行駛速度下驚醒,恐怕已經有人了解現況而失聲尖叫,那聲線狠狠撞入了耳膜,幾乎讓人有種耳鳴的幻覺;這三秒鐘,在平常顯得微不足道,此刻卻漫長到猶如時間凝結一般,幾乎可以感受到腎上腺素在血管中流竄、心臟正劇烈的搏動,腦中千絲萬縷的意念都圍繞在「求生」!

  同一時刻,向來?#092;眠的塔矢亮,已在車身不正常晃動下醒來,坐在車身右側靠走到座位的他,注意到坐車身左側兩個女孩,靠近走道的女孩對著影像電話顫聲說話,而臨窗那個,轉頭看向巴士左後方,歇斯底里的尖叫不斷,偏偏窗簾阻隔了視線,塔矢亮沒辦法知道:她到底看到了什麼?有什麼會讓人如此失控?

  左後方那對新婚夫婦,十指交握,兩人低頭喃喃祝?#092;著,前頭的中年上班族,氣急敗壞的對著司機大吼:「究竟怎麼回事?我還沒回家幫孩子慶生!」而臨窗坐在身旁的進藤光,已在紛擾中醒來,擰著眉心,有如自言自語的說:「似乎,我們做錯了決定。。。。。。」

  塔矢亮還來不及回答,就感覺到巴士車尾被猛力追撞,車頭突然狠狠撇向右側,斜出了中間的快車道,進而發出了刺耳的煞車聲,左前方不遠處有個巨物,顯然是聯結車的車頭,車身已經出現了一片掉了漆的凹陷;巴士司機還沒能把車子掌控回來,又是另一次更強力的震撼,整輛巴士承受不起這第二輪的撞擊力道,竟然翻過身,在慣性速度影響下,右側車體就這樣貼在柏油路上,摩擦拖行!

  車廂內頓時大亂,在一片黑暗中,座位頂端的行李廂蓋猛然打開,各人的提袋、行李拖車、溫泉饅頭、飲料罐,甚至是沒繫緊安全帶的乘客,全順著地心引力向下墜,誰也拉不住誰。而紛雜的聲音更是盈耳不絕!金屬車體在柏油路面、發出尖銳可怕的漫長擦擊聲、以及升高的熱度成為主調,間或穿插的,還有悶悶的重物落地聲、玻璃受創碎裂灑落、骨頭清脆斷折的碎裂音、人們的呻吟驚叫哀號啜泣,即使是牢繫安全帶的人,頭部也無法閃避那些掉落物的失魂之吻。沒、有、人、能、全、身、而、退!

  終於車體停了下來,塔矢亮感覺到一道鹹鹹的液體流經眉尾,在頭髮間黏糊了起來,揉了揉被雜物撞暈了的頭,小心的探到了落腳的地面,才解開了安全帶,瞬間才想到:『我旁邊不是坐著進藤光嗎?他人呢?為什麼沒看到?』疑惑與擔心油然而生,卻只能先設法離開這輛翻覆的車。

  站在車尾,塔矢亮回頭一望,大概有一兩百公尺的路面,散落了原本在巴士上的種種物體。接著爬出來的是那個中年上班族,右手袖子整個給磨破,暗色的血順著袖口滴落在地上,他望望四周,嘆了口氣:「沒想到,我還能活著啊!年輕人,你看起來額頭有撞傷喔!」塔矢亮輕輕點頭為禮:「先生,你有看到我的同伴嗎?」「那個金色額髮的年輕人?他有繫安全帶嗎?」塔矢亮搖了搖頭,「那麼,我們得一路往前找他了!」

  之前吃的東西,此時全給這血肉模糊的場景給逼出了胃,塔矢亮用力的啐了口唾沫,再強逼自己鎮靜著幫助其他人。卡在駕駛座上的司機哀哀的喘息著,曾尖叫不止的女孩腦袋不再完整,白色的腦漿與豔色的血液染了一身,當時打手機的女孩呆坐在旁雙眼失神,張著嘴無法言語,眼睛卻怎樣也無法移開這讓人震驚的畫面.......。

  醫護人員與警方陸續到達現場,在警笛聲中,中年人從旁邊找了件外套蓋住那場面,塔矢亮走到女孩與那殘軀之間遮住她的視線;當女孩終於崩潰,而抱著他大哭的時候,塔矢亮感到一陣心酸與焦躁,一場突如其來的橫禍,讓同行的朋友霎時死別,那自己與進藤光呢?還沒有看到他的對手兼朋友,不敢想像沒有安全帶保護、又坐在跟地面最親近的右側靠窗座位的進藤光,現在會是怎樣的情況?為什麼沒堅持讓他繫上安全帶?為什麼要堅持當晚從箱根回東京?

  重大車禍中,還有一種人是不會缺席的,那就是各媒體的記者!畢竟不平常的畫面是人性中使人好奇、且最引人視線的。塔矢亮此時坐立難安的讓護士包紮傷口、把扭到的腳踝纏上彈性繃帶,在痛感中,他仍忍不住四望著,期待進藤光能從哪個角落向他揮手走來,用一貫的陽光微笑讓他安心;沒想到,他看到的是另一個畫面。

  在錄影燈強光照射、與鎂光燈閃爍下,一群人嘈雜地圍著擔架向救護車走來,醫護人員神色緊張,既要顧及傷患、又須小心路上的雜物;而擔架上的那人一身血污,腿上有固定傷肢的支架,在強光下似乎緊閉雙目,而髮色……那髮色!

  「進藤!」顧不上還在纏繃帶的腳,塔矢亮猛的站起:「進藤光!你是怎麼了?」在突而轉向自己的鎂光燈的閃光下,塔矢亮只想趕過去看看進藤光的狀況,而此時在各色雜音中,傳來虛弱的聲音:「塔…矢……,你還活著,那就好……」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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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姐姐最近受地震后遗症之苦,登不上论坛,受她所托,向各位亲爱的健友同仁致意:

地震後, 我常常連登錄都看不到
或者是登進去了, 看不了兩篇就被踢
各位的短消息不是不想看, 是打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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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把光缆震得七七八八,所以,这篇文就我代发一下。
后续会陆续搬上来哦。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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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蘋果不是卡通迷吧。《棋魂》可是很經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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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鬧中寂靜





  美津子放下電話,灰白著臉望向看著新聞的進藤正夫:「老公,阿光他……車禍重傷,被送到東京都醫院了!」









  塔矢亮此刻壓抑著幾乎想衝出病房的想法,問著正檢查自己的醫生:「為什麼?為什麼他會昏過去?什麼時候能醒?」醫生放下聽筒,在病歷上刷刷填寫,一邊說:「塔矢先生,外傷病人常因失血過多,或是劇痛難耐而昏厥過去,至於什麼時候會醒,則要經詳細評估才能判斷。眼前我要請塔矢先生先仔細留意你自己的狀況。」





  戴著細框眼鏡、挺著啤酒肚的酒井醫生,露出安撫性的笑容:「嗯,沒有大問題,不過以目前你會頭暈、想吐,頭部受過撞擊的狀況,還是請你住院觀察一週,以免後遺症;這段期間,如果情況允許,也可以探望你的朋友。」





  醫生一轉身,才發現門口站著幾個人:「兩位是家屬?一位請跟我來……」前名人塔矢行洋微蹙的眉頭,在聽到方才醫生告訴兒子的話後舒展,輕輕拍了拍兒子的手:「亮,先別想太多。」





  塔矢亮輕嘆口氣,「父親,進藤的狀況不知如何?畢竟……他本來並不需要趕回東京的……」塔矢亮低下頭,半長的髮受繃帶的束縛,沒有跟著垂下。「小亮,你父親跟我都明白你覺得內疚,但是我們也擔心你的狀況啊!你也得休養,好嗎?」母親明子的眼眶泛紅:「信任醫師吧!我們能做的,就是一起幫進藤君祈福了!」明子一手拉上一人,一家圍著圈子默默祈求著。









  進藤正夫擁著淚眼婆娑的妻子,坐在手術室外看著那未熄的紅燈,眼前閃過了許多畫面:美津子抱著剛出生的嬰兒、學步時走向自己的小光、因為成績太差被扣零錢而嘟著嘴的阿光、在棒球校隊擊出全壘打的阿光、不知何時開始學圍棋而大放異彩的阿光……,正夫的臉在這段冥想中,時而光彩、時而微笑,卻在想到自己方才簽下的同意書時,黯淡下來。





  美津子此時已經穩住了自己的情緒,慢慢恢復了平時的態度,問著老公:「你剛剛簽了手術同意書,是什麼內容?我想,我可以承受了。我們,得一同做阿光的後盾。」那張向來不施鉛華的臉,開始透出母親的勇氣。「美津子,為了保全阿光的性命,我……同意截掉已經粉碎性骨折、被磨得血肉模糊的右手。」正夫說到最後一句,緊閉雙眼,淚,無聲滑落。





  落地窗外,朝露已在日昇之時蒸散,嫩粉與紅艷的櫻瓣紛飛,此時若是身處賞櫻名所,必將被這天地之美所震撼。但此時,美津子在加護病房外的走廊上看到這景色,只覺得天地不仁,竟沒有隨著自家處境而同悲,讓她只能以自己的淚水,洗滌心中的傷痛,才能提起勇氣去面對未卜的前路;人在此刻是徬徨的,因為每個決定都如此為難、卻又可能左右自己孩子的命?#092;,也因此,親子的關係重新有了更密切的聯結……



  進藤正夫遞上一瓶牛奶,對美津子說:「看來我們暫時不能離開這棟樓了,」他敲敲玻璃,示意妻子往下看:「看看那些!」原來SNG新聞轉播車一字排開,「看來北斗盃上的表現,真的讓阿光成了名人,躲不開媒體關注了。」她注意到正夫說話時,臉上帶著一抹苦笑,她只能輕輕拍了拍他的手,無語。







  棋士和谷義高罕見的皺著眉,疾歩邁向日本棋院,偶而遇到紅燈被迫在十字路口停下,他就拿起報紙像在確認些什麼。好不容易到了棋院,他焦急的走向老友伊角慎一郎,才想開口,伊角已經說:「你也看到那張刊在頭版的車禍照片了?這家報社很不顧阿光的隱私,也讓大家看得很不舒服。」



  在伊角不表贊同的搖頭時,和谷驚愕的回答:「這麼說,不是誤傳了?棋院已經確認過了?」「是,前塔矢名人打過電話來,表示塔矢亮和阿光一起發生車禍,還幫他們先請了一週的假。」和谷跌坐下來,喃喃說:「這是作夢吧?這麼嚴重的車禍……那是生死未卜啊!」「和谷,他一定會回來的!就像那年一樣,我們要相信他!」為人溫和的伊角,此時如此堅定的回答著。







  忽然休息室裡的電視被轉開,記者播報著:『昨夜國道發生重大車禍,兩死,三重傷,四輕傷,當中有兩人須觀察有無腦震盪。其中一位重傷者,為七年前北斗盃圍棋賽中力戰韓國的少年進藤光,現年22歲的棋士,深夜緊急進行右手截肢手術後,仍未清醒,以下為東京都立醫院記者會現場……』嗆啷!一只茶杯從女棋士奈瀨的手上滑落,「啊!太殘忍了,右手截肢!這麼嚴重嗎?」休息室頓時只剩下奈瀨再也忍不住的低泣聲、以及其他女棋士對她安慰的話語。





  其他棋士們則無分實力與年資,全部都安靜無聲的看著報導,這消息對圍棋界的震撼,恐怕可比當年五冠王在頭銜戰前因病倒下。意氣風發的青年棋士,已經打入本因坊決戰圈的新潮流領袖人物,就這麼在命?#092;的捉弄時必須停下腳步,還能看到塔矢亮與進藤光兩人的對決嗎?還有機會跟他們對局嗎?『……東京都立醫院院長表示,進藤光棋士因為胰臟遲發性出血,故必須再次進行胰臟摘除手術,目前已緊急輸血6000 c.c.,相當於兩個成人體內血液量,為降低心肺等器官的負荷,動用體外儀器輔助……』看著這樣的報導,進藤光院生時期的朋友們,心情沉重到無法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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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淚光閃閃



  車禍到現在已經超過兩天了,眾人的心情跟進藤光的昏迷指數一樣,停留在最低盪的3,在病房的生活本來就步調緩慢、缺乏生氣,更何況那人的狀況一直沒有好轉起來呢?這在塔矢亮身上尤其嚴重。於是塔矢亮在醒醒睡睡之間,就在心中多次的重演這次箱根之行的諸多片段。





  塔矢亮還記得那時三月中旬的明媚日光,市河小姐交給自己一份喜帖,笑說是個自稱是海王圍棋社的學姊的瘦高女子拿來。誰想到進藤光搶過那張粉嫩如櫻色的帖子,看了起來:「哇!婚禮在三月二十八日、箱根皇宮飯店啊!你這位日高學姊真是浪漫。塔矢,你會去吧?」





  塔矢亮啜了口清茶:「我應該不會去吧?賀金是不會失禮的。」進藤光搖了搖頭:「塔矢,不是我說,你學姐都特地拿帖子來請你了,自然希望你到場祝福,怎能用禮金代替啊?」忽然進藤光一拍額頭,「啊!我知道了,你是覺得跟那些同學沒交集,去了彆扭吧?沒關係,我陪你去!」他笑得一臉陽光:「就當去泡湯渡假,不是很好嗎?」塔矢亮登時無法再拒絕什麼,畢竟,那時將是櫻花盛開的時節,到箱根走走也確實不錯。





  從新宿上了巴士,進藤光一耳戴上了耳機,mp3流洩出的音樂是婉轉的女聲,他還在聊著在箱根打算去的地方,自己卻被那歌聲吸引著,打斷了進藤光的話語:「你在聽什麼歌?我看你從地鐵出來時就在聽了。」進藤光回答說:「這是夏川里美的歌,歌名是淚光閃閃,聽說寫詞人是在懷念自己的哥哥;分你聽吧!」於是兩人靜下心來品味歌詞:







ありがとうってつぶやいた

いつもいつも胸の中 勵ましてくれる人よ(感謝你啊,對著總在心中鼓勵我的人,喃喃訴說著)

晴れ渡る日も 雨の日も 浮かぶあの笑顏(晴空也好,大雨也罷,那時刻浮現的笑容啊)

想い出遠くあせても おもかげ探して (即使回憶已褪色,我依然追尋影跡)

よみがえる日は 淚そうそう (醒來後總讓我淚光閃閃)







  塔矢亮閉著眼聽了兩遍,正想發問,不經意發現進藤光的眼角竟如歌名泛著淚光,而且抬手似乎要拭去痕跡,心慌中只能繼續閉上眼佯裝不知。





  「啊啊!歌很好聽吧?」一睜眼,仍是那個燦如朝陽的笑臉,塔矢亮在疑惑中忍不住問:「你只放了這一首歌?」「嗯,這首歌會讓我回想到,一個在我生命很重要的人呢!」進藤光展開了旅遊手冊,一邊笑說:「其實啊!每個人生命中都會有幾個亦師亦友的人吧?塔矢,我相信你靜心想想,一定也有遇到這樣的人唷!而就算彼此海角天涯,那種溫暖的感覺還是不會消散的。」







  塔矢亮聞言,心頭一震,想到了十二歲時面對的那堵實力超強的高牆,失神的說出了一個名字:「Sai……」進藤光翻動書頁的動作停了一格,才輕聲的說:「你還是記得網路棋神Sai是嗎?」他轉頭看了看窗外一樹樹的櫻花:「Sai的出現還真如櫻花啊!燦爛,卻是無法挽留。」一回頭仍是個大大的笑容:「不過這麼想吧!棋神或許就像廣瀨先生說的,正在哪裡進行他培育新棋士的偉大志業呢!這麼想一定比較愉快、而不是遺憾的。」





  關於這點,塔矢亮只能有點無奈的想,也許自己需要更多的耐心,去等待進藤光曾經說的:『也許有一天』才能知道更多關於Sai的實情吧?有些時候,總覺得自己快要觸及到那關鍵,卻又被進藤光有意無意的閃避開來,就像今天這重複播放的『淚光閃閃』一樣。









  經過一夜在箱根湯屋的愜意放鬆,進藤光一早就神情歡愉的拉著塔矢亮:「真像是中學時的修學旅行啊!跟同學住在隔壁,一夜暢談,然後一起用早餐!」嘖!瞧他開心的樣子,還真像是十二歲的孩子般雀躍,「塔矢啊!我今天安排的行程不會太累,一定來得及三四點就回來,換上正式服裝參加婚宴的;」就看他把法國吐司撕開,沾了濃湯往口裡一送,含糊的說著:「畢竟重點是要送上婚禮的祝福,踏青賞櫻花是附帶的。」



  「好吧!那我就相信你囉。不過說真的,湯沾到你衣服啦!」此話一出,就見他低頭一看,然後抓過餐巾抹了兩下,「算了,回去再勞駕老媽吧!」那大喇喇的個性,真是很難相信已經是進入本因坊循環圈的棋士,棋士的心思都是多麼縝密啊!沒想到這兩極化的特性,卻能在進藤光身上輕易融為一體,在這點上實在令人羨慕。







  簡直如同夢幻般,塔矢亮始終覺得海盜船只存在電影裡,沒想到進藤光在蘆之湖安排的,居然是坐上這仿十七世紀歐洲戰艦造型的海盜船。「進藤,我以為我們這趟應該是和式的行程耶!」塔矢亮在票口前五十公尺忍不住小小抱怨,「拜託!你別這麼老古板好不好?誰說到箱根一定是走走舊街?泡泡湯?」進藤光不以為然的回答,「不過放心啦!我一定讓你看到富士山。」



  沒想到這樣的組合其實也相當不錯,蘆之湖湖面上和風幾許,湖畔新綠中染井吉野櫻一樹樹綻放、神社前紅色的鳥居如此莊重、還有日本人永遠喜歡的富士山,虛實相映成趣。進藤已經倚著船橼拍了好些張照片,才湊過來問:「如何?這種悠閒的遊覽方式很棒吧?而且還讓你欣賞到百景之一的『箱根富士』唷!」「你是在邀功啊?」進藤光開懷地笑了起來,「算是吧!現在富士山剛好是背景,來找人幫我們拍張合照吧!」他眨了眨眼睛,毫不費力就有高中女生開開心心的幫忙留下兩人合影──只是,還找得到那架數位相機嗎?忽然好想看看那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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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写回帖的呢,一方面对故事背景不一定了解。另一方面,没点人生经历的人,对这个文章里的一些感悟是无法产生共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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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姐啊,不好意思,把你給的密碼放在辦公室的電腦裏,忘了帶回來了。我們開始放年假了,最近沒法幫你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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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寒慕光 @ 2007-02-13 21:49:50)
檸檬.....

有空你幫我砍了這篇吧  happy.gif
最近啥都不想寫, 不想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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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也是,最近心有点累,啥都不想写。

砍就不必了,锁了吧。啥时候想了,告诉我,我再开,你说呢?

很多事情放在心里时是一种感觉,一但说出来就会象开封的酒瓶,也许香气会慢慢的变得不象原来。文章也许也是一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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