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友人写文章阐述自己的主张:岁月会冲刷去友谊的尘砂,我并不这么认为,他只会让原来纯洁无垢的友谊被尘封、让雄心壮志在烈烈燃烧后化为灰烬、催衰曾经的正茂风华。
想起来,那时候我和YY和WW之间只是互相串门“要约”:凑在一起解孤独“烦闷”。游戏的内容也无非是宠养家雀儿;遛闲弯儿;玩被我们厂里淘汰下来的军事电影道具;烧小麦来吃;比赛各自的得意坐骑、宝马和良驹——儿童车;消遣(更确切点或者说是折磨)蝎虎子。与其他穷小孩没有什么两样,当然我们也属于穷小孩。可先现在再次记载回忆,才感觉,我们厂的废旧道具才是最廉价且大厂牌出品、制作精良(虽说它们到我们手里时已经…再看不出是出身名门)的;在生产区里集体“散戒”才是最能解放人们心灵的旅行路线;比赛小三轮车才是堪程凌驾于奥林匹亚其上的体育赛事;若论起舌头上的味蕾,我们各个都美食家,奇年以后的今天我代其他几位列出一份交椅表,当初烧小麦位列冠军,陕西老本家羊肉泡馍亚军,老家的羊肉烩面季军,我现在居住的这座城市的炸酱面只能屈居面食TOP10的三甲之外的殿军。其乐无穷,其乐无穷,乐在其中
“时光只解催人老”这是我师临淄公晏元献在其诗文句中向我反复强调的。“风刀霜剑严相逼”。岁月之风、光阴的雨并不是寻常所见的吹和溅,而的确是风刀和雨箭对我们皮囊臭身和渐渐接近菩提果的心灵进行雕琢。
我被它们不断回炉再教育成如今这副模样。我已经变得不再是“曾几何时”的那个明净的我,我现在习惯于用邪念和各个杂念来充斥我的尘俗的头脑,没有精神糟糠的滋养,我会产生一种生理、心理上的双重饥渴。人之初。性本善,我也深知,还是原本善良的那个我比较好。但是“好像”一切都已被变换了。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对不对?
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决计收不回来的。泼出去的水会蒸发掉,弥散在空气中,不知西东;说出去的话会像它一样,被听者和言者、负者(担负这句话重量的人)和行者(期间中途离开的人抑或是逃兵)遗忘在人来人往之间,不知秋冬,也无视原本是有意还是无心、是刻意言传还是不胫而走——所谓承诺恰恰是其中生命周期最短暂、挥发作用最旺盛的一种。是为鉴于此上综述考虑,我本没有能力也没有必要去挽回什么。借口某某(诺言对象),只是以“可读文档”的形式存储于壹百捌十贰天半(此处不必写明是半年罢)未插电源的微机“条条(就一种叫内存的高科技产品)”上的隐藏文案。
小时看小叮当、圣斗士、花生(史努比)时候的简单快乐与忧伤,也只有玖百叁十玖万柒千壹百肆十捌分之一我还记得。但关于他们给我下的深刻印象是永远也无法磨灭的,也是那些没有过去、没有历史、对我没有“记忆兴奋灶”的GD、海贼们不敢轩轾的。要具体解释说明前前者与我的感想的影响,有一集讲野比与其奶奶的故事使我幼小的意识首次产生“孝”的观念。总而言之,千言不足以蔽之。
戏如人生“未曾真正到了结局,日后剧情没人知?” 人生如戏——“未到此生终结,怎知道到老是谁?”
家吴太祖大皇帝 讳权 表字仲谋万久!